天启十四年九月下旬秋意已浓帝国的心脏——北京城却因一场即将到来的旷世盛典而提前沸腾。
天启皇帝特旨:“不问出身唯才是举!”这八个字在大明日报每天的头条出现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帝国的每一个角落激起了滔天巨浪。
无数怀揣着建功立业、光宗耀祖梦想的英才从四面八方如同百川归海沿着帝国日益完善的交通网络向着北京汹涌而来。
帝国的血脉——那以北京为中心辐射四方的水泥官道系统成为了输送这场热潮的主要动脉。
尽管各地路况因财力、地质略有差异但主干道皆平整坚硬车马驰骋其上速度与舒适度远超以往的黄土驿路。
西北方向烟尘漫卷。
一队约三十余骑沿着修缮一新的陕西水泥官道疾驰如风。
他们清一色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边军号褂外罩抵御风寒的皮袄风尘仆仆面色黧黑眼神锐利如鹰带着边地特有的肃杀与沧桑。
胯下皆是耐力极佳的河曲骏马鞍袋旁挂着制式腰刀背上负着强弓硬弩。
为首一骑格外引人注目。
此人身高近九尺虎背熊腰一脸虬髯犹如钢针般戟张豹头环眼开合之间精光四射顾盼之际自带一股桀骜不驯、仿佛要撕裂一切的野性。
他便是张献忠字秉忠陕西定边人原为边军一小旗作战勇猛悍不畏死屡立战功却因脾气火爆、不谙逢迎始终不得升迁对上官和军中的积弊深恶痛绝。
“格老子的!这水泥路…真他娘的带劲!”一名年轻骑卒忍不住高声赞叹马蹄踏在坚硬如铁、平整如镜的路面上发出清脆急促的“哒哒”声速度极快且平稳无比“比咱以前那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脚泥的沟坎坎强到天上去了!朝廷总算干了件大好事!” 张献忠冷哼一声声若洪钟震得身边人耳膜嗡嗡作响:“哼!路是修得不错!可朝廷足额拨下来的饷银到了咱弟兄们手里还能剩几成? 狗日的喝兵血、刮地皮!层层克扣!老子在前线拿命换军功他们在后面拿老子的饷银换酒肉婆娘!”他话语粗野充满了对军中贪腐的切齿痛恨与无奈。
但即便满腹牢骚他内心也不得不承认这四通八达、平坦坚固的道路确实展现了帝国强大的动员和基建能力让他们这些边军悍卒能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抵达京师。
“等老子得了功名掌了权柄非把这些蛀虫一个个揪出来剥皮揎草!”他心中暗暗发狠埋下了一颗未来整顿军纪、严惩贪腐的种子。
运河与铁路并行水陆交汇。
自杭州、南京、扬州而来的漕船、客船上挤满了南方的武生。
其中一艘装饰颇为考究的客船甲板上几位衣着华丽、举止优雅的年轻人正凭栏远眺交谈间带着吴侬软语的腔调。
他们多是江南勋贵子弟或巨富商贾之后家中不仅请了武师传授艺业更延请西席教授文墨兵法追求的是文武双全。
“诸位快看!那是什么?”一人突然指着与运河平行的方向失声惊呼手中的折扇“啪嗒”一声掉落甲板。
只见一条黝黑的钢铁巨兽喷吐着滚滚浓烟发出震耳欲聋、仿佛大地咆哮般的轰鸣沿着两条闪亮的铁轨以远超舟船的速度呼啸着、不可阻挡地碾压过大地向北飞驰! 其庞大的身躯、无可匹敌的气势让见惯了楼船画舫的南方子弟目瞪口呆心生敬畏。
“是火车!《大明日报》上说的‘蒸汽机车’!名曰‘青龙号’!”另一名见识较广的青年激动地解释道他是徐胤爵(魏国公一脉)虽为勋贵却对新鲜事物充满好奇“据说一日夜能行千里!载货数万石!真乃夺天地造化之神工!非人力所能及也!” “朝廷竟已掌握如此骇人之力…”一位名叫刘肇基(勋贵子弟)的青年面色凝重“看来此次武举绝非比拼弓马刀石那般简单了。
陛下雄心深不可测。
”南方的富庶繁华他们习以为常但这等工业伟力仍深深震撼了他们让他们对即将到来的武举收起了几分轻视多了几分郑重。
汉口码头九省通衢人声鼎沸。
来自湖广、四川、江西、河南等地的武生在此汇聚换乘更大的船只北上。
人群中一位青年格外引人注目。
他约莫二十出头身材高挑匀称面容棱角分明肤色微黑一双眸子沉静如水却偶尔闪过鹰隼般的锐利。
他穿着半旧的青布箭衣背负行囊一口腰刀悬于腰间风尘仆仆却步履沉稳。
他便是李过字补之陕西米脂人。
其叔父李自成此时尚在驿站当差名声不显。
他独自一人南下一路所见民生百态吏治清浊皆记于心。
面对码头的喧嚣和各地口音迥异的武生他沉默寡言只是仔细观察眼神中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忧虑和审慎。
帝国的庞大组织能力和眼前的繁华让他感到一种无形的、令人敬畏的压力也坚定了他要通过武举出人头地、改变命运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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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明兴祖续命大明600年第30章 群英会聚京师1来源 http://www.ynxmg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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