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金鸿第一次看见那件蓝布衫是在立秋后的第三个黄昏。
那天他照例去村外查看自家那块贫瘠的玉米地。
今年的收成不好玉米秆子稀稀拉拉的结出的棒子小得可怜。
他蹲在地头抽了袋旱烟看着夕阳把西边的云彩烧得通红这才慢悠悠地往家走。
回村的小路要经过一片荒地那里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和几株歪脖子树。
牛金鸿走到这里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四周静得出奇连虫鸣声都没有。
就在他加快脚步想赶紧穿过这片荒地时眼角忽然瞥见一抹异样的蓝色。
那是一件蓝布衫挂在最粗的那棵枯树枝上。
牛金鸿停下脚步眯起眼睛仔细打量。
那是一件老式对襟布衫深蓝色的布料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扎眼。
最奇怪的是这件衣服崭新得过分没有一丝褶皱或污渍就像刚从裁缝铺里拿出来的一样。
谁把衣服落这儿了?牛金鸿嘟囔着朝那棵枯树走去。
随着距离拉近牛金鸿的后颈突然泛起一阵凉意。
那件蓝布衫挂得离地约有两米高周围没有任何可以攀爬的痕迹。
更诡异的是此刻一丝风都没有但那件衣服的下摆却在轻轻摆动仿佛被无形的气流托着。
牛金鸿在离树三步远的地方站住了。
他今年五十八岁在牛家村活了大半辈子见过不少怪事但眼前的情景还是让他心里发毛。
那件蓝布衫的摆动幅度越来越大衣领部分缓缓转向他就像有个看不见的人正穿着它转过身来。
见鬼了...牛金鸿低声咒骂往后退了两步。
就在这时蓝布衫突然停止了摆动直挺挺地挂在树枝上恢复了最初的状态。
牛金鸿松了口气暗笑自己疑神疑鬼。
他四下张望确定周围没人便伸手想去把那件衣服取下来。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碰到衣角时蓝布衫猛地一抖像被电击般剧烈颤动起来。
牛金鸿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往后爬。
那件衣服疯狂摆动了几秒钟然后又突兀地静止了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牛金鸿的心脏跳得厉害喉咙发干。
他爬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土决定不管这邪门的玩意儿了。
可就在他转身要走时余光瞥见蓝布衫的袖口缓缓抬起做出了一个招手的动作。
牛金鸿的头皮一下子炸开了。
他头也不回地往村里跑直到看见第一户人家的灯火才敢放慢脚步。
回到家他灌了半壶凉茶手还是抖的。
咋了这是?见鬼了?他老婆王桂花正在灶台前忙活头也不抬地问道。
牛金鸿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不想被老婆笑话更不想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那可能只是...被风吹的。
对一定是这样。
虽然当时确实没风但说不定是别处的气流... 这一晚牛金鸿睡得极不安稳。
梦里全是那件蓝布衫它挂在树上袖口朝他招啊招... 第二天一早牛金鸿决定再去看看。
大白天的阳气重应该不会有什么怪事。
他特意叫上了邻居马老四作伴。
就一件衣服看把你吓的。
马老四叼着烟袋不以为然地说。
但当他们来到那片荒地时马老四的烟袋差点掉在地上。
那件蓝布衫还在原处但位置比昨天低了许多现在离地只有一米左右。
更可怕的是衣服周围三米内的杂草全部枯死了形成一片诡异的圆形空地。
这...这...马老四结巴起来。
牛金鸿壮着胆子走近几步。
蓝布衫静静地挂着看起来就是件普通的衣服。
他折了根长树枝小心翼翼地伸过去想把它挑下来。
树枝刚碰到衣角蓝布衫突然活了过来。
衣襟猛地张开像一张大嘴咬住了树枝。
牛金鸿吓得松了手只见树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腐朽最后化为一撮灰烬飘落在地。
而蓝布衫依旧崭新如初连一丝灰尘都没沾上。
马老四脸色煞白拉着牛金鸿就往回跑。
两人一口气跑回村里把这事告诉了村长。
当天下午村长带着十几个胆大的村民来到荒地。
那件蓝布衫还在原地但位置又降低了现在几乎垂到了地面。
村民们围成一圈谁也不敢靠近。
八成是哪个过路人不小心掉的。
村长强作镇定老李你去把它取下来。
被点名的李铁柱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上前。
就在他伸手的瞬间蓝布衫突然从树枝上消失了。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眼睁睁看着那件衣服出现在十步开外的另一棵树上位置比原来更靠近村子。
人群骚动起来有人开始念阿弥陀佛有人掏出护身符。
村长也慌了神下令大家先回村再说。
接下来的日子蓝布衫成了牛家村最大的噩梦。
它每天都在移动每次都比前一天更接近村子。
村民们试过各种方法:泼黑狗血、撒糯米、请道士做法事...全都没用。
那件衣服就像有自己的意志不紧不慢地向村子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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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短篇鬼语集第210章 神秘蓝布衫来源 http://www.ynxmg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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