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飞和旺丽娟是对开了十年小吃店的夫妻。
店开在老城区的巷子深处没有招牌但人人都知道这儿卖全市最地道的油条金灿灿、酥脆脆咬一口满嘴油香配上一碗热豆浆是许多老街坊十几年的早饭习惯。
凌晨三点半闹钟准时响起。
李太飞粗糙的手一巴掌拍停闹铃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在旺丽娟屁股上捏了一把。
“起了懒婆娘再睡天亮了卖你个卵蛋去。
” 旺丽娟眼睛没睁一脚踹过去“摸你老娘去手贱的货。
” 两人嘴上不饶人动作却利索。
十分钟后已经穿戴整齐前一后走下吱呀作响的木楼梯来到后院的小作坊。
旺丽娟点火热锅李太飞揉面。
五十斤面粉加水、加矾、加碱粗壮的手臂反复按压推揉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
“你破枪要是有擀面棍一半硬实老娘也不至于天天睡冷被窝。
”旺丽娟瞥了一眼说。
李太飞嘿嘿一笑“你烂洞要是和这面一样好揉老子天天不下床。
” 油锅热了冒出青烟。
李太飞揪下一块面团拉成长条用刀背轻轻划出三道痕再轻轻放入油锅。
面团在热油里迅速膨胀发出滋滋的声响不一会儿就变成金黄酥脆的油条。
“怪事”旺丽娟突然说“这锅油好像特别经用。
” 李太飞瞥了一眼那口半人高的大油锅。
油色深褐却清亮不见杂质不像用了两周的老油。
“省钱了不好吗?就你屁话多。
”李太飞又扔进几条面。
旺丽娟没接话只是盯着油锅看。
油面微微波动仿佛下面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搅动。
那天生意格外好油条酥脆得异常咬下去的声音隔着半条街都听得见香气浓得几乎凝成实质。
老顾客都说十几年没吃过这么香的油条了队伍排到了巷口。
收摊时李太飞数着钱咧嘴笑:“妈的照这样干一个月能给老子换个新摩托。
” 旺丽娟却看着那锅油发呆。
油已经凉了油面平静如镜她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下面盯着她看。
“换个油吧这锅油邪门。
”她说。
李太飞骂她神经病“这油清亮得跟处女似的换你个鬼。
” 当晚他们被奇怪的声响惊醒。
像是有人在楼下揉面啪嗒啪嗒有节奏地响着。
“听有声音。
”旺丽娟推醒丈夫。
李太飞听了一会儿骂了一句:“野猫吧要不就是你这骚货又想挨揍了?” 声音消失了。
第二天油条更香更脆了队伍更长。
有人专门从新区开车来买说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油条。
下午隔壁理发店的王婶过来闲聊说起最近老城区有个流浪汉失踪了警察来问过没找到线索。
“好像就是在我们这条巷子最后被人看见的。
”王婶说。
旺丽娟心里咯噔一下不由自主地看向那口油锅。
夜里声音又来了。
这次不只是揉面的声音还有轻微的、像是人窒息时发出的咕噜声。
旺丽娟摇醒李太飞他这次也听见了嘴上骂着“逮住非打断它的腿”却磨蹭着不肯下楼。
最后还是旺丽娟抄起擀面杖两人一起下了楼。
作坊里空无一人一切整齐只有那口油锅微微散发着余温。
油面平静无波。
“见鬼了。
”李太飞说着却突然抽了抽鼻子“什么味道?” 一股淡淡的、像是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第三天夫妇俩都黑着眼圈。
旺丽娟坚决要换油李太飞死活不肯。
“这油是他妈的摇钱树换什么换!”他吼道“你再屁话多老子把你也炸了!” 油条越发美味了简直不像人间该有的味道。
有人一天来买三次就为吃这口油条。
钞票像水一样流进来。
但邻里开始传闲话。
有人说半夜经过小吃店听见油锅里有呜咽声;有人说看见油锅表面偶尔会浮出一张人脸;还有人说他们家后院老是飘出奇怪的焦糊味不像炸油条的味道。
旺丽娟越来越害怕李太飞却越来越兴奋。
数钱的时候他的手都在抖。
“再干一个月我们就关店去海南买房子!”他眼睛发亮地说。
旺丽娟看着他突然觉得丈夫很陌生。
他的眼角微微上吊嘴角总是湿漉漉的像是馋嘴的孩子看见美食的样子。
那晚声音又来了。
不只是揉面和咕噜声还有清晰的、指甲刮擦锅壁的声音。
李太飞猛地坐起这次他没有犹豫冲下楼去。
旺丽娟紧跟在后面。
作坊里依旧空无一人但油锅在微微晃动像是里面有什么活物在翻滚。
“谁在那儿?”李太飞喊道声音有些发抖。
没有回答。
只有油锅轻轻晃动着。
突然李太飞抽了抽鼻子那焦糊的肉味又出现了。
但他这次似乎被迷惑了竟然一步步走向油锅。
“你干什么?”旺丽娟惊叫。
“好香啊……”李太飞喃喃地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油锅“真香啊……”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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