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华一个在影视城漂了十年的临时演员。
我是个孤儿十五岁那年离开孤儿院一个人在这座城市苟活。
十年足够让一棵小树苗长成参天大树却没能让我从背景板里脱颖而出。
三十八岁的年纪在镜头前已经演不了年轻人也够不上老艺术家的分量卡在中间像被遗忘在时间夹缝里的灰尘。
那天下午我又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鲜肉当众羞辱。
只因我在他念台词时不小心打了个喷嚏。
“哪里找来的群演?一点专业素养都没有!”他指着我的鼻子那张精致的整容脸上满是嫌恶“滚出去换一个!”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陷进掌心却还是弯腰赔笑:“对不起李老师我的错。
” 走出片场时我听见自己的骨头在咔咔作响不是衰老的声音是尊严碎裂的声响。
回到那间月租八百的出租屋我踢掉鞋子一头栽进那张弹簧已经失效的沙发里。
房间只有十五平米墙壁上的霉斑像是时间的印记记录着我一年又一年的失败。
夜幕降临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廉价啤酒一口气灌下半瓶。
然后像是被什么驱使着掏出手机点开一个界面粗糙的网站。
我需要发泄需要证明自己还是个活物而不是片场里一件可以随意替换的道具。
“上门服务两百一次四百包夜三洞、虐待加钱。
”广告语直白得刺眼。
我拨通电话声音沙哑:“要一个现在过来。
” “地址发来一小时内到。
”对面是个冷漠的女声像是已经重复了千百遍。
我挂断电话把地址发过去又开了一罐啤酒。
窗外是影视城永不熄灭的灯光那些光鲜亮丽的明星们正在高档餐厅里推杯换盏而我这个连一句台词都说不上的临时演员只能在这间发霉的出租屋里用最廉价的方式购买一点虚假的温暖。
四十分钟后敲门声响起。
我摇摇晃晃地起身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女人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穿着劣质的亮片短裙妆容浓艳却掩不住眼角的疲惫。
她不算漂亮但身材丰满身上有股廉价的香水味混合着烟草的气息。
“是张先生吗?我叫小晴。
”她的声音比电话里柔和些但依然带着职业性的机械。
我点点头侧身让她进来。
她扫了一眼我狭小凌乱的房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场景。
“先付钱两百。
”她直接伸出手。
我掏出皱巴巴的两张钞票放在她手上。
她利落地把钱塞进包里然后开始脱衣服。
“洗澡吗?”她问手上动作没停。
“不洗了。
”我说酒精和欲望同时在血管里奔涌。
就在她脱下最后一件衣物时我忽然瞥见门口似乎有个影子一闪而过。
我愣了一下眯起眼看向门缝却什么也没有。
“怎么了?”小晴问已经光着躺在了我那张吱呀作响的床上。
“没什么。
”我摇摇头只当是自己喝多了眼花。
我也脱下衣服我看见她的逼毛浓郁两片肉黑得像涂了墨汁微微张开合不拢我知道那是做多的缘故。
她的身体很凉像是刚从冷库里出来。
我笨拙地亲吻她的脖颈她则机械地发出几声配合。
就在我渐入佳境时房间的灯突然闪烁起来。
“什么情况?”我抬起头不满地嘟囔。
小晴也微微皱眉:“你这电路老化了吧?” 灯又闪了几下然后彻底熄灭。
房间陷入黑暗只有窗外远处的霓虹灯透进一丝微弱的光。
“妈的。
”我骂了一句准备起身查看。
就在这时我看见了一个影子。
就在床边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
它没有面目只是一团更深沉的黑暗但我能感觉到它在“看”着我们。
小晴也看见了。
她倒吸一口冷气身体瞬间僵硬。
“那...那是什么?”她的声音颤抖着。
我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
影子缓缓移动向我们靠近。
房间温度骤降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鬼...”小晴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
这个词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恐惧的闸门。
我猛地滚下来手脚并用地爬向门口。
小晴也反应过来抓起自己的包和衣服跟在我身后。
我们两个赤身裸体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冲出房间跌跌撞撞地跑下楼梯。
直到冲出楼道来到街上我们才停下来扶着膝盖大口喘气。
深夜的街道空无一人只有远处一个夜宵摊还亮着灯。
我们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身子慌忙把抓在手里的衣服往身上套。
“操!”我边穿裤子边骂“那是什么鬼东西?” 小晴脸色苍白嘴唇还在发抖:“我不知道...但我不是第一次见这种事了...我们这行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
” 她的话让我后背发凉。
我点了一支烟试图平静下来但手指依然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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