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先抹了把额头的汗将最后一箱蔬菜搬上面包车。
夏夜的空气闷热潮湿连蝉鸣都显得有气无力。
他看了眼手机已经晚上十点半了。
老李今天辛苦你了。
菜农老张递给他一支烟这么晚了还要跑城里。
没事孩子下个月开学多跑几趟多挣点。
李成先接过烟别在耳后拍了拍鼓鼓囊囊的钱包这批菜新鲜明早超市肯定好卖。
妻子王芳打来电话声音里带着担忧:成先这么晚了还要去城里? 放心我跑完这趟就回来。
李成先发动车子顶多两点就能到家你先睡吧。
车子驶出村口李成先打开了收音机。
深夜的乡村公路几乎看不到其他车辆只有他的面包车孤独地行驶在黑暗中。
车灯照亮前方几十米的路面两侧是无边的玉米地黑压压的像两道高墙。
一个小时后李成先卸完货从城里返回。
这次赚了三百多他心情不错哼着小曲。
车子驶过一座石桥收音机突然发出刺耳的杂音他皱眉调了调频道却发现所有台都变成了沙沙声。
见鬼。
他关掉收音机专心开车。
前方路边出现了一片开阔地那是附近几个村子共用的祭祀场所。
清明、中元节或者平时送鬼打卦村民们会在这里烧香烧纸。
此刻那里空无一人但地上散落着未烧尽的纸钱和香烛残骸在车灯照射下显得格外凄凉。
就在车子即将驶过这片区域时一阵突如其来的阴风刮来卷起地上的纸灰和未燃尽的黄纸。
那些纸灰像有生命一般打着旋儿扑向挡风玻璃。
李成先下意识踩了刹车车子猛地一顿。
怎么回事?他喃喃自语心跳加速。
风越来越大纸灰漫天飞舞有几张贴在了挡风玻璃上透过那些灰黑色的纸片他仿佛看到有什么东西在祭祀地中央移动。
李成先揉了揉眼睛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
但那种被注视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后颈的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
他咽了口唾沫猛踩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后视镜里飞舞的纸灰渐渐远去但那种阴冷的感觉似乎还留在车里。
肯定是太累了。
他自言自语却不敢回头看。
车子驶过一段颠簸的路面时李成先感觉右后轮似乎压到了什么东西发出轻微的咔嚓声。
他下意识看了眼后视镜但黑漆漆的路面上什么也看不清。
回到家已经凌晨两点半。
王芳睡得很沉他轻手轻脚地洗漱上床刚一闭眼就沉入了梦乡。
梦里他站在一片灰蒙蒙的空地上四周飘着纸灰。
远处有个模糊的人影向他走来走得很慢却始终看不清面容。
他想跑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那人影越来越近李成先终于看清——那是一个纸扎的人偶惨白的脸上画着夸张的笑容眼睛是两个黑洞。
纸人伸出手那手也是纸做的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火烧过... 啊!李成先猛地坐起浑身冷汗。
窗外天已微亮王芳正担忧地看着他。
做噩梦了?她递来一杯温水。
李成先一口气喝完心跳仍然快得厉害。
嗯梦见...算了没什么。
他不想吓到妻子。
接下来的两天同样的噩梦每晚都来造访。
每次都是那个纸人每次都比前一天更近一点。
第三天晚上李成先甚至感觉纸人冰凉的手已经碰到了他的脸... 更可怕的是他开始经历鬼压床。
明明意识清醒身体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坐在自己胸口上。
他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想动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这种状态有时会持续几分钟直到他精疲力竭地再次入睡。
老李你脸色很差。
第四天早上老张关切地说是不是病了? 李成先摇摇头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就是睡不好老做噩梦。
要不要去庙里求个平安符?老张压低声音我听人说你常走的那条路...不太干净。
李成先心里一紧想起那晚的纸灰和阴风但随即又觉得荒谬。
别瞎说我就是太累了。
下午干完农活回家后他决定检查一下车子。
连续几天的噩梦让他心神不宁总觉得和那晚的经历有关。
面包车停在院子里阳光下看起来普普通通毫无异常。
他绕着车子走了一圈检查轮胎时突然在右后轮的缝隙里发现了一抹刺眼的白色。
蹲下身仔细看李成先的血液瞬间凝固——那是一个纸人的半边身体被车轮碾过卡在了轮胎和挡泥板之间。
纸人的脸只剩下一半但那夸张的笑容和黑洞般的眼睛与梦中如出一辙。
纸人的手臂扭曲着像是在挣扎。
边缘焦黑显然是被火烧过但没烧尽。
李成先的手开始发抖。
他想起那晚经过祭祀地时压到的东西想起随后几天的噩梦和鬼压床...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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