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阵地的左侧翼蒋小鱼布置的地雷也在最关键的时刻发挥了它那阴险而致命的作用。
两个敌人眼看正面进攻受阻便利用一处小小的凹地作为掩护悄悄地向侧翼迂回企图寻找防御的薄弱点。
他们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脸上甚至带着一丝狡猾的狞笑。
然而他们不知道他们的每一步都在蒋小-鱼的算计之中。
当其中一人一脚踩在一片被枯草完美伪装的松软土地上时一声清脆的“咔嗒”声成了他生命中听到的最后一种声音。
“轰——!!” 一团夹杂着泥土、钢珠和火焰的橘红色烟云猛地从地面腾起!巨大的冲击波将那两个试图从侧翼包抄的敌人撕成了碎片。
残肢断臂被抛向半空中又重重地落下温热的鲜血如同雨点般洒在了周边的草地上。
这声突如其来的爆炸不仅彻底粉碎了敌人的侧翼偷袭企-图更对所有敌人的心理造成了沉重的打击。
他们脚下的每一寸土地似乎都可能隐藏着死亡。
如果说张冲的机枪是狂暴的怒吼林泰的步枪是冷静的审判蒋小-鱼的地雷是阴险的陷阱那么何晨光的狙击枪声 就是悬在所有敌人头顶的、无形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他的枪声并不密集甚至可以说是不紧不慢地响着 仿佛一个经验丰富的工匠在有条不紊地敲打着自己的作品。
但每一枪都像死神的精准点名精准地消灭着一个对己方阵地构成最大威胁的目标。
“砰!” 那挺刚刚让张冲感到压力的敌方班用机枪才吼叫了不到三秒射手的脑袋就在何晨光的镜中爆成一团红色的雾气。
“砰!” 一名敌军掷弹兵刚刚举起枪榴弹准备向阵地抛射子弹就从侧面精准地钻入了他的太阳穴他僵硬地倒下那枚致命的榴弹“咕噜噜”滚到了一边。
“砰!” 一名拿着对讲机正在声嘶力竭地呼叫支援的敌军通讯兵被一发子-弹从后心贯穿声音戛然而止。
何晨光的每一次射击都打在了敌人战术体系最脆弱的节点上。
他的存在让敌人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反击。
高烧似乎并没有影响他双手的稳定反而让他的精神进入了一种奇异的、高度专注的状态。
在他的世界里只剩下十字线和生命。
他感受不到身体的痛苦也感受不到战场的喧嚣他只是在履行自己作为一名狙-击手的、最原始的职责——清除目标。
这次进攻 甚至称不上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它来的快崩溃的更快几乎是在瞬间就被打退了。
前后不过短短几分钟却仿佛耗尽了人一生的精力。
山坡下那片被无数子弹犁过一遍的草地此刻已经变成了修罗场。
敌人丢下了十几具扭曲的尸体 像被随意丢弃的破烂玩偶散落在各处。
鲜血将他们身下的泥土浸染成了触目惊心的暗红色。
一阵山风吹过带来了浓郁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混合着硝烟与泥土的味道成了这短暂胜利的唯一勋章。
残余的敌人早已连滚带爬地撤回了山谷深处 只留下一地狼藉和几个被遗弃的、尚在痛苦呻吟的伤员。
那呻吟声遥远而微弱却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地割着阵地上每个活人的神经。
阵地上没有人欢呼。
没有胜利的呐喊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甚至没有任何形式的交流。
战士们的脸上找不到丝毫喜悦只有一种被巨大压力反复碾压后的、麻木的疲惫。
刚才那瞬间爆发出的、足以撕裂一切的狂暴能量此刻已经完全退潮留下的是一片空旷而虚无的海岸。
胜利并没有带来解脱。
它只是确认了一件事:噩梦才刚刚开始。
大家只是默默地从各自的战斗位置上缓缓地直起身开始了一套近乎本能的、机械式的战斗流程。
更换弹匣 退下那个只打了十几发子弹、已经不再全满的弹匣换上一个沉甸甸的、满载着三十发死亡的全新弹匣。
这是战场上用鲜血换来的教条:永远不要用一个半满的弹匣去迎接下一次冲锋。
检查武器 拉开枪栓确认没有卡壳;用手指感受一下枪管那灼人的温度;吹掉瞄准镜上沾染的尘土。
这些冰冷的钢铁伙伴是他们在这片地狱里唯一可以信赖的存在。
然后是收集散落在战壕各处的黄铜弹壳。
这些滚烫的、还带着硝烟气息的小东西是刚才那场短暂交锋的唯一见证。
将它们重新收回弹药袋不为别的只为了让这片狭小的生存空间恢复一丝秩序。
这些动作精确、熟练却又透着一种诡异的仪式感。
仿佛通过这种方式可以将刚才那混乱血腥的记忆也一并整理、打包、然后深深地埋藏起来。
他们在用这种方式准备迎接那必然会到来的、远比刚才猛烈百倍的下一次进攻。
张冲的情况最为明显。
他整个人都虚脱般地靠在机枪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已经将他身上的作战服完全浸透。
刚才那长达数十秒的、不间断的扫射让他的肾上腺素飙升到了顶点而此刻潮水退去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感让他几乎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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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纠察特种兵全军通报范天雷第545章 最大威胁的目标来源 http://www.ynxmg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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