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多的医院走廊灯还惨白地亮着。
陈默把那个保温杯小心地塞进外套内兜动作轻得像是藏一枚硬币。
他刚自己拔了针头手臂上按着的棉球已经揉得不成样子随手丢进楼梯间的垃圾桶。
烧还没退脚步有点发飘但脑子再清醒不过——那条短信不是结束是开场哨。
他骑上停在后门的那辆二八自行车车铃早就哑了链条随着踏板发出细碎的咔哒声。
风贴着空旷的街道扫过远处印刷厂的烟囱吐着灰白的烟像是个睡意朦胧的巨人在缓慢呼吸。
厂子外面看着破败铁门锈迹斑斑里头却另有一番天地。
陈默从后墙翻进去落脚在一堆废纸板上没弄出半点声响。
他太清楚这地方了明面上印着学生课本背地里印的是见不得光的名单。
昨夜那批假图纸一旦流入对方肯定要紧急联络境外而在那之前得先确认名单上还有谁可用。
暗门藏在排字车间最里头的工具柜后面。
他摸出把自制的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拧咔哒一声弹簧松开柜子悄无声息地向内滑开。
露出段窄楼梯通向地下。
空气立刻变得潮湿混杂着油墨和金属的气味。
他拧亮袖珍手电光束扫过墙壁照出几行年代久远的俄文涂鸦。
再往前是扇铁门门边地板接缝处藏着个压力感应器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陈默蹲下身从鞋垫底下抽出张薄铜片贴着地面慢慢推进去。
铜片恰到好处地压住感应区边缘避开了触发点。
他屏住呼吸推开了门。
房间不大正中摆着台老式胶印机旁边立着几个金属档案柜。
他直奔最里面的抽屉拉开里面是个银灰色的盒子封条上印着北线·绝密。
就在他伸手去取的瞬间脚下微微一沉。
不是地板塌了而是整块地面陷下去一毫米——机关到底还是触发了。
身后铁门砰地合拢液压锁发出沉闷的咬合声。
通风口的风扇开始转动送进一丝微弱的气流除此之外再没别的出口。
他低头看了看那块铜片已经移位压住了另一个触点。
原来真正的陷阱不在门口而在取件的那一刻。
对方算准了他会来也猜到他懂反侦察专门设了这个聪明人陷阱——越是谨慎越容易中招。
他靠着墙坐下额头渗出冷汗。
高烧还没退体温灼着皮肤。
但他没慌只是取出保温杯拧开特制的底盖拿出那片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芯片贴在通风管内壁。
这是昨晚从护士换药盘里顺的录音装置原本用来记录病房对话现在派上了新用场。
只要外面有人靠近声音通过管道传导芯片就能录下来。
刚收好杯子通风口外传来脚步声。
接着是句俄语:目标入笼了。
声音低沉带着西部的口音不是莫斯科的标准腔调。
陈默默默记下了这个声音。
他没作声等那人又走近些才突然开口用一种拖长的调子哼起歌来: 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 是《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但他唱的不是广播里的版本而是列宁格勒工人俱乐部的老调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旧式手风琴的味道。
外面的人顿住了。
陈默继续唱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出去:只有风儿吹过树梢...... 接着他改用俄语还是那种郊区老工人的口音:你们没接到通知?我是接替王振国的紧急联络员代号'雪松七号'今晚十点前必须完成交接。
对方沉默了几秒低声骂了句脏话。
你说你是谁?那人再开口时语气已经变了不再是居高临下的监视者反而透着一丝犹豫。
第三组密码还记得吗?陈默靠着墙声音平稳'白桦林以南三公里处有废弃信号塔'后面接什么? 对方的呼吸明显重了。
接头时限只剩四十分钟。
陈默补充不信可以打电话确认。
不过提醒一句线路可能已经被监听。
我建议先开门我们当面核对。
你不可能知道这些。
那人喃喃道。
我在乌拉尔训练营待过三年。
陈默说去年冬天在哈巴罗夫斯克见过王振国本人。
他跟我说国内这条线交给你守着要是出了事责任你担得起? 外面传来来回踱步的声音像是在做艰难的决定。
陈默没催只是轻轻敲了敲通风管发出几声有节奏的轻响像是某种摩尔斯电码的开头。
他知道这种小动作最能制造心理压力——真正的特工不会随便敲管子除非是在传递信号。
外面安静了几秒。
然后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响了起来。
陈默缓缓站起身手伸进衣兜握紧保温杯。
这一刻不能急也不能慢。
对方要是真信了他是自己人就会开门;要是起了疑可能会直接往里打麻醉气体。
钥匙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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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重生1981成了科技流氓第163章 暗室中的光影陷阱来源 http://www.ynxmg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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