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部下李国涛(现任省委书记)视角续写的第206章:永远的“老首长”。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意外巧合)。
--- 省委一号车行驶在返回省城的国道上窗外的景物飞速向后掠去稻田、村舍、远山构成一幅宁静的初夏画卷。
然而我的内心却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深潭波澜起伏久久无法平静。
脑海里反复回放的全是今天在连城县朋口镇池溪村的所见所闻尤其是那张饱经风霜却眼神清亮的面容——我的老营长傅水恒。
距离上次匆匆一别已过去数月。
那次的“巧遇”带给我的震撼至今未曾稍减。
回到省城后我立刻召集相关部门专门研究了支持连城县特别是池溪村所在片区农业深度发展的方案在政策、资金和技术上给予了倾斜。
我叮嘱下去支持要落到实处要尊重基层首创精神尤其要尊重傅水恒同志本人的意愿绝不能搞成形式主义的“关怀”更不能打扰他平静的生活。
这次下来调研乡村振兴工作我特意将连城县作为其中一站。
表面上是检查相关工作进展心底里却藏着一个强烈的念头——我要再去看看傅营长。
不是以省委书记的身份去视察而是以一个老部下的身份去探望久别的长辈、心中的旗帜。
车队没有惊动太多人只在必要的安保和工作人员陪同下悄然驶向池溪村。
快到村口时我让车队停下只带了秘书和一位负责记录的年轻干部步行进村。
我不想让车队的轰鸣和随行的人群打破这个小山村的宁静更不想在傅营长面前摆出任何不必要的“官威”。
村口那棵大榕树依旧枝繁叶茂几个老人坐在树下抽着旱烟闲聊着。
看到我们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但已不像上次那样带着明显的警惕。
或许是因为我这次穿着更普通的夹克衫也或许是因为上次之后村里人对“上面来的人”有了新的认识。
我笑着走过去递上烟用尽量随和的语气问:“老人家忙着呢?请问傅水恒同志在家吗?”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接过烟眯着眼看了看我忽然像是认出来了:“哦!是你啊!上次来的那个……大官?找恒仔是吧?他这会儿不在家肯定又在东头那片‘种子田’里鼓捣呢!他说要搞什么……什么更好的品种。
” “种子田”?我的心又被轻轻触动了一下。
他永远在探索永远在向前仿佛有使不完的劲用不尽的心。
谢过老人我们沿着熟悉的村道向村东头走去。
田埂小路两旁是绿意盎然的稻田长势喜人空气中弥漫着禾苗的清香和泥土的芬芳。
这与数月前来看到的景象又有所不同显然傅营长推广的技术还在不断优化这片土地焕发出的生机愈发蓬勃。
远远地我就看到了那个身影。
他蹲在一片被木栅栏小心围起来的田块边背对着我们。
依旧是那身洗得发白、肘部打着深色补丁的旧军装裤腿卷到膝盖露出黝黑、布满青筋和些许老年斑的小腿。
他戴着一顶破旧的草帽正低着头极其专注地观察着面前几株长得略显不同的秧苗手指轻轻地拂过叶片那姿态不像是在务农倒像是一位严谨的科学家在审视他珍贵的实验样本。
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泻在他身上将他古铜色的皮肤镀上一层亮色汗水沿着他深刻的皱纹蜿蜒流下滴落在他深爱的土地上。
他的背影比我记忆中要清瘦一些佝偻一些但那脊梁似乎有一种内在的力量支撑着依然保持着军人特有的那种挺拔的轮廓。
看着这个背影我的眼眶瞬间就湿润了。
时光仿佛倒流我看到了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他趴在战壕边举着望远镜观察敌情时那同样专注、同样沉稳、同样给人以无限信赖感的背影。
那时他的身后是我们一个营的弟兄;现在他的身后是这片充满希望的田野和信赖他的乡亲。
我示意秘书和小陈留在原地自己放轻脚步慢慢地走过去。
我没有立刻叫他只是静静地站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看着他。
空气中只有微风吹过禾叶的沙沙声以及远处隐约传来的几声犬吠。
他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缓缓回过头。
草帽下那张脸比上次见时似乎更黑瘦了些皱纹也更深了如同干涸土地上的裂痕记录着岁月的风霜和劳作的艰辛。
但当他看清是我时那双眼睛——那双我永生难忘、锐利时如鹰隼、温和时如春水的眼睛——立刻绽放出纯粹而温暖的笑意驱散了所有的沧桑感。
“国涛?你怎么又来了?工作那么忙总往我这山旮旯里跑什么。
”他放下手中的秧苗站起身一边拍打着手上和裤腿上的泥土一边笑着说道。
他的语气里没有惊讶只有一种长辈对晚辈自然而然的关切还带着一点点觉得我“不务正业”的嗔怪。
看着他满手的泥污看着他那身与“省委书记”这个身份格格不入的装束看着他站在田埂上如同一个最普通的老农却自然而然地流露出那种让我心安、让我敬仰的气质一股热流猛地冲上我的头顶一种源自骨髓深处、烙印在青春岁月里的本能让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猛地并拢了双脚挺直了腰板抬起右手向他——我永远的老首长敬了一个标准的、饱含着我全部复杂情感的军礼!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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