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电脑屏幕的蓝光在昏暗的办公室里格外刺眼。
入职这家广告公司才两周加班已经成为常态。
窗外暮色已经笼罩了整个城市办公楼外的景观树在风中轻轻摇曳投下诡异的阴影。
程琳这份策划案明天早上必须交。
主管张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不用回头也能想象她那张妆容精致的脸上挂着怎样刻薄的表情。
好的张主管。
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手指在键盘上敲得更快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另外两个同样倒霉的同事。
空调发出低沉的嗡鸣偶尔夹杂着键盘敲击声和纸张翻动的沙沙响。
我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晚上九点四十七分。
起身去茶水间倒咖啡时我习惯性地瞥向窗外。
那棵老槐树就在我们办公楼正前方据说是建楼时就有的被特意保留下来作为景观。
树叶在夜风中摇曳路灯的光线透过枝叶间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突然我的手指一颤滚烫的咖啡溅在手上但我顾不上疼痛。
树上有东西。
确切地说是有人。
三个模糊的人影悬挂在树枝上随着夜风轻轻晃动。
他们的脖子被粗糙的绳子勒住身体僵直脚尖朝下像是被吊死的玩偶。
啊!我不由自主地惊叫出声咖啡杯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怎么了?张丽皱着眉头走过来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不耐烦的节奏。
外面...树上...我的声音颤抖着指向窗外有人吊在那里!三个人! 张丽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后露出困惑的表情:什么也没有啊?你是不是太累了? 我再次看向窗外那三个吊着的人影依然清晰可见。
其中一个人影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缓缓转动头部空洞的眼眶直直地看向我。
就在那里!你看不见吗?我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手指紧紧抓住窗台指节发白。
张丽不耐烦地叹了口气:程琳我建议你回家休息。
明天还有重要客户会议别耽误工作。
她转身走回自己的位置留下我一人站在窗前浑身发冷。
我再次看向那棵树三个人影依然悬挂在那里其中一个甚至对我露出了诡异的微笑——如果那扭曲的面部肌肉能称之为微笑的话。
小程你还好吗?刘姐——办公室里最年长的员工走过来关切地问道。
刘姐你看那棵树...我声音发抖你能看到树上有什么吗? 刘姐眯起眼睛看向窗外然后摇摇头:只有一棵树啊。
你是不是工作太累了?新人都这样压力大容易产生幻觉。
幻觉?我死死盯着那三个吊着的人影。
他们穿着老式的工作服像是几十年前的款式脸色青紫舌头微微伸出。
这怎么可能是幻觉? 我...我想我需要请假回家。
我艰难地说道感觉喉咙发紧。
去吧别担心。
刘姐拍拍我的肩膀需要我送你吗? 不用了谢谢。
我匆忙收拾东西尽量不让自己再看向窗外。
但就在我转身的瞬间眼角余光看到其中一个人影对我挥了挥手。
第二天早晨阳光明媚我站在公司楼下犹豫着不敢进去。
那棵老槐树在阳光下显得生机勃勃枝叶茂密没有任何异常。
没有吊着的人影没有恐怖的微笑仿佛昨晚的一切只是我的噩梦。
早啊程琳。
同事小王从后面拍了我一下发什么呆呢? 早...我勉强笑了笑昨晚加班太晚有点没精神。
走进办公室一切如常。
张丽正在训斥另一个新人刘姐在泡茶其他同事各自忙碌着。
没有人提起昨晚的事仿佛只有我一个人记得那恐怖的场景。
一整天我都在偷偷观察窗外那棵树但什么也没出现。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产生了幻觉也许是工作压力太大导致的。
直到傍晚。
夕阳西下天空染上一片血红。
我正埋头修改策划案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像是有人在我后颈吹气。
我猛地抬头看向窗外—— 他们又回来了。
同样的三个人影同样的姿势吊在老槐树的同一根粗枝上。
但这次他们离窗户更近了面容也更加清晰。
中间那个看起来是个中年男性秃顶脸上布满皱纹;左边是个年轻女性长发凌乱地披散着;右边是个瘦小的老人眼睛突出得可怕。
最恐怖的是他们都在看着我。
我感到一阵眩晕手中的笔掉在地上。
我强迫自己深呼吸然后转向邻座的小王:小王你看窗外... 嗯?小王抬头疑惑地看向窗外怎么了? 你没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小王仔细看了看然后摇头:没有啊就是那棵老树。
你到底看到什么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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