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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咳血装病却杀穿了十万匈奴第197章 公主疑心暗中查探

就在林澈在京郊庄子里化身暴怒的哥斯拉将院子折腾得如同台风过境并立下血誓要将李嵩碎尸万段的同时重重宫墙之内琼华殿中却是一派与外面的喧嚣躁动截然不同的宁静清冷。

熏香炉里袅袅升起一缕青烟是淡雅的梨花香沁人心脾。

云瑶公主赵灵溪正端坐在紫檀木嵌螺钿的书案后执着一支紫毫笔于雪浪纸上临摹前朝书法大家的帖。

她身姿挺拔神态专注如玉的侧脸在窗外透进来的天光下泛着柔和而清冷的光泽。

大宫女青黛脚步轻盈地走了进来在她身侧三步远的地方停下屈膝行礼然后才低声将外面近日传得沸沸扬扬、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那桩“大喜事”——青州知府李嵩进献“嵩犁”、“嵩车”得蒙陛下盛赞荣获重赏加官进爵——条理清晰、不掺杂任何个人感情地复述了一遍。

赵灵溪执着笔的手在空中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顿。

笔尖饱满的墨汁因这瞬间的凝滞终究未能完全控制住“啪”地一声轻响滴落在那洁白无瑕的宣纸上迅速氤氲开一小团碍眼的墨迹破坏了整篇字即将完成的和谐与完美。

她看着那团墨迹清冷沉静的眸子里极快地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诧异随即便被更深沉的怀疑所取代。

她并未动怒只是轻轻将那支价值不菲的紫毫笔搁在了青玉笔山上取过一旁素白洁净的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纤细如玉的手指。

“李嵩?”她抬起眼帘目光平静地看向青黛声音如同玉石相击清越却带着一丝天然的疏离“可是那个在青州任上近十载政绩平平无功无过唯以善于钻营、结交上官而略闻于耳的李知府?” “回殿下正是此人。

”青黛垂首恭敬应答心中也不无讶异。

公主殿下久居深宫对前朝一个四品官员竟也留有如此印象可见其心思之缜密记忆之超群。

赵灵溪缓缓站起身踱步至窗边。

窗外是琼华殿内一方精心打理过的庭院奇石罗列花木扶疏景致优美却也如同这重重宫闱被规矩地束缚在四方天地之内。

她望着那被宫墙切割得整整齐齐的天空秀美绝伦的眉宇间微不可察地蹙起了一个极小的弧度。

李嵩此人她确实有些印象。

并非因为她特意关注而是偶尔在父皇批阅奏章后略显疲态的只言片语中或是在某些宫廷宴席上旁听朝臣们隐晦的交谈时这个名字曾零星出现过几次。

留给她的印象概括起来便是:能力中庸守成有余开拓不足于民生经济并无显着建树倒是颇谙为官之道尤其在经营人脉、讨好上官方面很有些手段。

这样一个典型的、甚至带着些油腻的官僚能突然之间灵光迸发福至心灵研制出足以颠覆传统农耕方式、堪称巧夺天工的新式犁具和灌溉水车? 这可能性在她看来微乎其微甚至可以说是荒谬。

再者这名字……“嵩犁”、“嵩车”?如此直白如此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姓氏冠于其上唯恐天下不知这是他的“杰作”。

这般行事风格与她所知那些真正醉心技艺、往往谦逊内敛、甚至有些执拗的工匠大家格格不入。

反而透着一股子急功近利、沽名钓誉的浮躁之气。

太突兀了。

太不合常理了。

就像是一池平静的、甚至有些浑浊的水面突然被人强行投入了一块光灿灿的金子耀眼得刺目却也假得令人心生警惕。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的脑海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另一个人的身影——那个在流觞园诗会上写出“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这等荒诞不羁诗句搞出“炸鸡赔罪”惊人之举面对质疑却能抛出“风骨为何”的尖锐反问看似狼狈退场却又透着几分狡黠的背影……永嘉侯世子林澈。

一个行事看似毫无章法、离经叛道却又在经商之道、管理之法上展现出惊人手腕甚至能让她都觉得“有趣”并下令长期关注的矛盾综合体。

她记得很清楚之前青黛奉她之命详细调查林澈时那份报告里似乎隐约提及过这位不走寻常路的世子爷除了折腾“焕颜阁”、“酥香记”和那劳什子“透心凉”之外在其京郊的庄子上似乎也没闲着一直在鼓捣什么新式的农具还因此引得庄户对其颇为拥戴隐隐有“活鲁班”之类的称呼在私下流传。

只是当时他那些商业上的运作和诗会上的“壮举”更为引人注目关于农具这部分的信息并未作为重点呈报只是一笔带过。

如今仔细回想那农具研发的时间点……与李嵩这突然“横空出世”的“嵩犁”、“嵩车”在时间上似乎存在着某种微妙的重合? 一个行事荒唐不羁却每每能于不可能处创造可能的世子在自家庄子里默默耕耘;一个平庸钻营、无甚才名的知府突然进献出足以改变农业格局的巧器…… 赵灵溪那如同樱花般淡粉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恍若冰湖上掠过的一丝微风转瞬即逝却带着洞察世情的凉意。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不合常理的“巧合”与“天才”?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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