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风平浪静。
傍晚登陆艇靠上黑嘴子码头。
我来到要塞区招待所床位已满好说歹说只住一夜。
晚上我到站前商店买了糖和糕点等第二天早上四点起来提了提包出去。
大门上锁师傅非要等半小时再开门。
我来到后院解下腰间枪纲栓了提包爬上一个半人高的墙头。
我俯下身子把提包吊到墙头上再顺到墙外随后跳下去。
我扛着提包跑到火车站早班车已经剪完票。
售票员刚要关闭剪票口我侧身挤了进去。
我一阵猛跑冲上站台刚跳上火车列车员关门上车火车随即启动。
八点半钟火车准时到达瓦房店。
“十一”前夕汽车站人山人海买票的人像一窝胖头鱼。
我不顾军人身份一阵猛挤到前面买了票也帮老同学黄桂华夫妇买了两张票。
否则就得坐下午那帮车天黑才能到家。
车窗外面阳光照耀大地哈大道两旁片片葵花向太阳。
向日葵变成如醉如痴的儿童朝着太阳齐声歌唱:毛主席呀!您是灿烂的阳光我们是葵花在您的哺育下茁壮成长!苹果丰收道路两边一处处果摊。
虽然我和曹小花已经彻底了结离家乡越近一步我的心情也紧张一分。
我在永宁城东门外下车穿过熙熙攘攘的集市。
董云全三叔赶集说董云福大爷的马车在联合厂打气让我等他的车。
我回家心切没吃早饭和午饭饿着肚子提着沉重的提包恨不能一步迈进院子里。
节气快到秋分一派萧条景象。
家乡如同一个中年大婶般亲切看出年轻时的风韵。
一路上我遇到盐场人都停下和我搭讪。
我戴着领章帽徽他们非要问:“你这是复员了吗?”我做贼心虚般回答:“没有。
”他们又问:“没复员你怎么回家了?”我无言以对。
曹家在大队部道北玻璃窗就是曹老太太的观察镜对过往行人一目了然。
我加快脚步像越过一道封锁线。
到了地东头我紧张的心情才放松下来。
过了坎子来到街上院子里我和妈妈栽的枣树上挂满一树红灯笼。
父亲看见我从街上进来从炕上跳下地光着脚走到院子里。
他额头挤了道道红印子说话有气无力。
奶奶也病了躺在东屋炕上。
爷爷头几天挑水浇菜摔断了两根肋骨。
四个老人三个躺在炕上只有妈妈这个老病号在地上忙里忙外。
妹妹天天写作到深夜连电影都不看。
弟弟每天早上跑步也想当兵。
我在永宁集市上买了肉和芹菜妈妈和面、剁馅包饺子。
把老叔找来吃饭他很高兴。
我的同桌、大西山董太水闻讯赶来带了一提包苹果。
他一只眼睛打石子被崩失明另一只眼睛也被危及需要一万元钱做摘除手术。
他说了很多理由劝我与曹小花和好。
他主动向我询问海岛经常打信号弹的事我刚说话他用手捂住耳朵:“别说!别说!这是军事机密我什么都没听见!”转身就往外走。
来看望我的大爷大娘叔叔婶子们都说曹小花天上难找地上难寻劝我恢复。
半下晌曹小花真的骑自行车来了全家人如临大敌。
她进来大大方方地坐在炕沿上潇洒自如谈笑风生。
妈妈给她倒水洗苹果让她脱鞋往里面坐。
我客客气气和她说了几句闲话她微笑着问我:“你在部队提干了就不要我了?我是不是在家里给你丢人了?”我唯唯诺诺不敢面对她的眼睛。
我说:“为你出主意替你写信的那些人他们才愿意看到现在的结果。
”曹小花低下头说:“你明白信不是我写的。
”我说:“部队已经把我们的问题解决了。
”她闭口不谈准备到砖厂和我结婚被“定向爆破”搅黄了的事。
如果一切顺利我转为志愿兵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仿佛不说就没有这回事。
我问她:“你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不相信我还活着?”她低下头说:“事到如今我不是想和你恢复关系你也不能恢复当面和你说几句话。
” 我俩又没什么话可说。
我从没仔细地看看她现在面对面地看个明白。
她的确长的不错人品不坏还通情达理。
物是人非说什么都没用了。
她不是来找我算帐也不是来忏悔。
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大概只想让我后悔。
果然她幸灾乐祸地说:“我以为你当了大军官领回官太太了呢。
你嫌弃我不该说我没有文化拿我当预备。
你放长线钓大鱼骗的我好苦耽误我四年青春。
我给过你一对洋枕头给你家买的鲅鱼把钱还给我。
” 我把口袋里的钱全掏给他她看都不看:“我就值这几个钱吗?”我们无话可说她知趣地出来顺手把地上的笤帚拣起来挂好。
我打趣地说:“地还没扫呢。
”我把她送到街上太友大哥来送鱼故意说:“小花怎么不吃饭就走?” 我半开玩笑:“她再吃饭就得交钱了。
”他看我们谈笑风生的样子以为我们已经恢复了关系。
地东头的老李大河是银河我只把她送到这里。
她说:“你到我家去一趟我妈有几句话要和你说。
”除非重归于好否则就是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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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走出小西山第110章 破镜难圆峰回路转梅开二度 拨乱反正殚精竭虑积重难返来源 http://www.ynxmg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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