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府的朱漆大门在晨光里泛着油亮的光苏晚竹扶着丫鬟春桃的手跨进门槛时腕间的银铃铛轻轻一响。
她袖中藏着个青瓷小瓶瓶身还带着体温——那是用荒星红棘草汁调的“寒霜粉”遇水便会在皮肤上洇出青紫色的斑像极了剧毒入体的模样。
“姐姐今日气色真好。
”苏怜月的声音从侧廊传来月白色裙裾扫过汉白玉台阶鬓边东珠坠子随着她的动作晃出细碎的光。
她身后跟着两个捧着锦盒的丫鬟走近时苏晚竹闻到她身上甜腻的沉水香比往日浓了三分。
苏晚竹垂眸一笑指尖在袖中摩挲着小瓶:“妹妹特意来等我倒显得我矫情了。
”她抬眼时眼尾微弯像极了被欺负惯了的软性子“昨日继母说赵公子不计前嫌我...我原是该谢的。
” 苏怜月的目光扫过她素净的鬓角嘴角极浅地勾了勾:“姐姐能想通最好。
”她伸手去扶苏晚竹的胳膊指尖在对方腕骨上重重一按——那是昨日青竹苑里撞出来的旧伤。
苏晚竹疼得倒抽冷气却仍咬着唇笑:“妹妹手劲大倒像我小时候被嬷嬷罚跪时丫鬟们扶我的模样。
” 苏怜月的笑意僵在脸上旋即又恢复温柔:“姐姐快些吧赵夫人等急了。
” 宴会厅里早坐满了人鎏金烛台将丝绒帷幔映得暖黄。
苏晚竹在主位坐下时赵景鸿正端着茶盏往这边看见她望过来慌忙别开脸——这赵家三公子正是她“克死”的第三任未婚夫。
“三小姐请用汤。
”丫鬟捧着青瓷盅上前汤面浮着层油花飘着几缕香菇丝。
苏晚竹垂眸时余光瞥见苏怜月的指尖在桌下轻轻敲了两下。
她心下了然接过汤盅时“不小心”碰翻了茶盏茶水泼在腕间。
刹那间青紫色的斑痕从腕骨处漫开像条狰狞的蛇爬向手肘。
苏晚竹的手猛地一颤汤盅“当啷”落地瓷片飞溅。
她捂住胸口喉头涌上腥甜——那是提前含在舌下的朱砂粉。
“毒...有毒...”她踉跄着栽向地面发间银簪坠子撞在桌角叮铃作响。
满座皆惊。
赵夫人尖叫着撞翻了椅子赵景鸿跳起来时踢倒了脚凳几个贵女吓得躲到柱子后面。
苏怜月的手按在胸口脸上却闪过一丝极快的得意——快到只有苏晚竹在倒地前的瞬间捕捉到。
“快请大夫!”赵景鸿的声音带着哭腔“快传太医院的李院判!” 苏晚竹闭着眼听着周围的混乱。
她能感觉到春桃的手在抖正掐她的人中;能听见苏怜月带着哭腔喊“姐姐你醒醒”尾音却带着藏不住的轻快。
她数到第十声尖叫时指尖悄悄摸向袖中——那里有个蜡丸是用荒星毒蘑菇的解药制成的入口即化。
她假装呛咳趁机将蜡丸滚进喉咙。
喉间的腥甜立刻淡了心跳不再虚浮。
等春桃的手按得她肩骨生疼时她缓缓睁开眼声音虚弱得像游丝:“莫...莫怪赵府是我...是我命硬...” “快扶三小姐去偏厅休息!”赵夫人抹着眼泪挥手“别再惊着她!” 春桃扶着她往侧门走时苏晚竹的指尖在春桃手背轻轻一掐。
春桃立刻会意扶着她的力道重了些:“姑娘慢些当心门槛。
” 偏厅里苏晚竹支开春桃:“我想一个人静会儿。
”门闩落下的瞬间她掀开裙角从缠在小腿上的皮袋里摸出把薄刃——那是荒星流民用废铁打的淬过防感染的草药汁。
赵明远的书房在二进院东厢她熟门熟路地绕过后院的假山。
夜风卷着桂花香扑来她听见前院还在喧闹赵夫人正命人封了厨房查毒。
她贴着墙根走靴底在青石板上没发出半分声响——这是荒星五年在辐射兽脚下讨生活练出的本事。
书房的窗没关严她翻进去时檀木书桌在月光下泛着暗纹。
抽屉、书脊、香炉底她一样样检查。
当指尖触到书桌上的云纹木雕时她心里一喜——这机关是她昨日借“赔罪”之名在赵明远递茶时瞥见的。
暗格里躺着个羊皮信封封口处盖着苏家的鎏金家印。
她展开信纸烛火在窗外忽明忽暗照见上面的字迹:“苏怜月允诺助赵家掌控苏家丝绸产业条件是除掉苏晚竹。
” 她的指节微微发颤不是因为愤怒而是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母亲临终前攥着她的手说“要等他们自己往刀尖上撞”如今这把刀终于要捅回他们心口了。
她将信重新封好塞进随身的玉盒里。
那玉盒是母亲留下的内侧刻着个“忍”字此刻正抵着她的小腹像母亲的手在轻轻拍她。
前院的喧哗声突然近了。
她迅速将玉盒藏进裙褶深处刚翻出窗就听见赵明远的声音:“谁在里面?” 她贴着墙根往回跑鬓边银簪勾住了紫藤花架坠子“啪”地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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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克夫命格的末日废土女第24章 假死脱困密信反咬苏怜月来源 http://www.ynxmg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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