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似乎……真的能和自己体内这个“怪物”进行一点点沟通了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失控却什么都做不了。
接下来的日子这种枯燥却至关重要的“内在沟通”成了每日的功课。
每天清晨天刚蒙蒙亮阿茸就会主动坐在石凳上闭上眼睛和冥痕“说话”;傍晚夕阳把石室染成暖黄色时他还在坚持哪怕额头已经满是汗珠小脸也因为精神高度集中而显得有些苍白。
阿茸进步得很慢非常慢。
每一次尝试都伴随着巨大的心理压力他总是担心自己不小心又引发失控也害怕那种冰冷的力量再次伤害到自己。
而且冥痕的反噬风险从未消失有时候他只是多和冥痕“说”了一句话就会感到太阳穴突突地跳像有小锤子在里面敲疼得他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常常一天训练下来他都累得精神萎靡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倒在床铺上就能睡着。
但他却从未再说过放弃哪怕有一次训练后疼得掉眼泪他也只是擦了擦眼泪第二天依旧准时坐在石凳上。
那双大眼睛里除了疲惫开始重新焕发出一种专注的、名为“希望”的光彩像黑暗里的星星一点点亮了起来。
他开始能稍微延长与冥痕“和平共处”的时间从刚开始的一炷香到后来的两炷香甚至有时候能坚持半个时辰;他也开始能模糊地感知到冥痕内部能量流转的一些规律比如那股能量总是顺时针旋转在靠近他太阳穴的位置会稍微慢一点;甚至他能极其微弱地、稍稍安抚一下冥痕那时刻存在的“饥饿感”。
他会把自己吸收到的一点点微弱灵力小心翼翼地“喂”给冥痕每次看到冥痕的波动变得平和一点他都会露出一个小小的、满足的笑容。
这个过程也让我对冥痕的本质有了更深的了解。
它并非纯粹的毁灭欲望不像我之前想的那样只是一团只会破坏的黑暗力量;它更像是一种遵循着某种古老而冰冷规则的、极其高效的“转化器”。
它渴望一切能量无论是灵力、生机还是其他什么力量只要被它吸收就会被转化为更适应深渊的形态那种形态冰冷、纯粹却没有自主意识只会遵循“吸收-转化”的规则。
而阿茸的自我意识似乎是这转化过程中唯一的“变量”和“控制器”只要阿茸的意识足够强就能引导冥痕的转化方向甚至控制它是否吸收能量。
与此同时部落的重建在一种压抑的平静中进行着。
之前被袭击时烧毁的房屋工匠们已经重新搭起了木架泥土混合着稻草糊在上面慢慢勾勒出原来的轮廓。
受伤的族人也在巫医的治疗下逐渐康复偶尔能看到有人拄着拐杖在自家门口晒晒太阳。
孩子们也开始像以前一样在部落的空地上追逐打闹只是他们的笑声比以前小了很多而且只要看到阿茸的石室就会下意识地绕开。
表面的伤痕在逐渐被抚平可那种无形的、猜疑的隔阂却日益加深。
人们遵守着不流血的禁令见面时会点头打招呼可眼神里却少了以前的热络多了几分闪烁说话时会不自觉地压低声音目光会悄悄在对方身上扫来扫去带着不易察觉的审视。
谁也不知道身边的人是否在不知不觉中已成为了某个可怕仪式的“锚点”是否下一秒就会突然失控变成伤害自己的敌人。
棘首领和大长老肩上的压力肉眼可见地增加。
棘首领原本总是挺直的腰板最近明显弯了一点眼窝也陷了下去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大长老的头发似乎更白了每次议事时他都会不停地用手指敲着桌子眉头紧锁眼底的红血丝一天比一天明显。
他们派出了更多的小队日夜不停地巡逻队员们手里的武器从不离身连睡觉时都会把刀放在枕头边可即便如此他们再也找不到任何可疑的迹象幽癸和他布下的网络如同彻底消失了一般没有留下一点痕迹仿佛之前的袭击只是一场噩梦。
这种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窒息。
部落里的空气总是紧绷着像拉到极致的弓弦稍微一点动静就能让所有人都警惕起来。
而阿茸在这种环境下反而找到了一种奇怪的平静。
他全身心地投入与冥痕的“交流”中外界的猜疑、紧张、戒备似乎都被他屏蔽在了石室之外。
他不再因为听到别人的窃窃私语而难过也不再因为看到孩子们绕开而失落只是每天专注地训练。
甚至在和冥痕的沟通越来越顺畅后他开始尝试着我教的第二步在保持内在沟通的同时极其轻微地引导一丝冥痕的力量让它按照自己的意念做事。
第一次尝试的目标是石桌上的一杯清水。
那杯水是我刚倒的还冒着淡淡的热气杯壁上凝着一层细密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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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的续命粮是只傻兔子第110章 心墙内的微光与暗处的棋手2来源 http://www.ynxmg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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