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两旁的草木渐渐染上秋意风里也多了几分海的咸湿气息。
沐暃一行五人沿着蜿蜒的道路前行脚下的尘土被踩得松软每一步都带着长途跋涉的沉重。
从器城出发至今已经整整五天了。
这五天里他们几乎是日夜兼程。
白日里顶着烈日赶路夜晚就在路边的破庙或林子里歇脚轮流守夜。
干粮早已吃完全靠沿途村镇里买的饼子充饥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掩不住的疲惫衣衫也沾满了尘土唯有眼中的决心未曾消减。
赵丰星的撼裂锤被他用粗布裹了好几层依旧能看出沉甸甸的轮廓连日的负重让他的肩膀磨出了红痕却只是偶尔龇牙咧嘴地揉一揉从不多言。
赵丰慧的长鞭倒是轻便可小姑娘细皮嫩肉脚上早已磨出了水泡走路时一瘸一拐却咬着牙不肯掉队实在疼得厉害就偷偷抹点伤药第二天依旧强撑着跟上队伍。
乔羽绒始终走在中间长剑不离身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偶尔会帮谢婉莹拎起沉重的行囊。
谢婉莹的心一直悬着时常望着南方出神脚步也总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多走一步就能早一刻看到圣域的轮廓。
沐暃背着新锻造的长刀刀鞘与后背摩擦出淡淡的印记。
他走在最前面用星力探知着前方的路况遇到岔路就停下来等谢婉莹辨认方向。
夜里守夜时他总会拿出风师傅给的星力回春丹借着月光端详片刻那晶莹的丹药里仿佛藏着前路的希望。
第五天的傍晚当夕阳将天空染成金红色时赵丰慧突然指着前方惊喜地叫了起来:“快看!是海!” 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地平线上出现了一条蜿蜒的银线随着脚步的靠近那银线渐渐变得清晰——是翻涌的海浪在夕阳下泛着粼粼波光。
海风带着湿润的气息扑面而来驱散了连日来的燥热与疲惫。
“真的是海!”赵丰星也精神一振加快了脚步“那望津港应该就在前面了!” 沐暃望着那片壮阔的海面心中也泛起一丝波澜。
他从小在蓝星学院长大虽也去过大海却从未见过如此辽阔的大海那翻涌的浪花仿佛能吞噬一切又带着一种包容万物的磅礴气势。
再往前走了约莫半个时辰一座热闹的港口出现在眼前。
望津港比他们想象中还要繁华。
长长的码头延伸入海停泊着数十艘大小不一的船只大的如楼船桅杆高耸入云帆布上印着各式商号的标记;小的则是渔船船头挂着渔网散发着鱼腥气。
码头上人来人往搬运货物的脚夫喊着号子行商的小贩推着独轮车穿梭还有不少与他们一样背着行囊的旅人脸上带着期待或不舍。
最引人注目的是码头东侧的售票点那里排起了长长的队伍足有百余来人。
每个人手里都提着大大小小的行李箱有的箱子上还贴着托运的标签队伍缓缓向前挪动时不时传来售票员沙哑的吆喝声和旅客的询问声。
“往南楚的船还有票吗?” “下一班去青州的什么时候开?” “我要三张去海盐岛的越快越好!” 嘈杂的人声混杂着海浪拍打码头的声音构成一幅鲜活的市井画卷。
沐暃站在路口望着眼前这片热闹的景象有些恍惚。
他从小在学院长大后来又辗转于山林与城池从未见过这样的港口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这里应该就是望津港了吧?”他转头看向谢婉莹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
毕竟是第一次来周遭的一切都让他觉得陌生连空气中的咸腥味都透着新鲜。
谢婉莹的目光扫过码头的牌坊那牌坊上刻着“望津港”三个苍劲的大字边角虽有些风化却依旧能看出当年的气派。
她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熟悉的神色:“是的这里就是望津港。
我小时候跟着爷爷来过一次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老样子。
” 她指着售票点的方向:“我们过去吧先问问有没有去环峰北岛的船。
” 五人随着人流慢慢朝着售票点走去。
脚下的石板路被海水浸泡得有些潮湿缝隙里长着青苔踩上去滑溜溜的。
两旁的商铺大多卖着航海用品渔网、罗盘、防水油布还有些小贩推着车卖着刚从海里捞上来的鱼虾腥味与香料味混杂在一起格外浓郁。
赵丰慧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眼睛瞪得圆圆的:“哇这里好多船啊!比我见过的所有船加起来都多!” “那是自然。
”赵丰星难得摆出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望津港可是这一带最大的港口南来北往的船都要在这停靠能不多吗?” “你怎么知道?”赵丰慧挑眉。
“我……我猜的。
”赵丰星梗了一下随即嘴硬道“猜也猜得差不多。
” 乔羽绒被兄妹俩逗笑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些。
她看向沐暃:“你说这里会不会有烨辉的人?” 沐暃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摇了摇头:“不好说。
港口人多眼杂就算有也未必会轻易动手。
我们小心些便是先买到船票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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