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擎的低沉轰鸣如同沉睡巨兽的呼吸黑色防弹越野车在凌晨空寂的街道上疾驰。
车窗外的霓虹灯光被防窥膜过滤成模糊的色块在车厢内投下变幻莫测的暗影。
我蜷缩在后座角落脚底撕裂的伤口和虎口处不断渗出的鲜血在真皮座椅上留下几处刺目的暗红。
傅司寒的侧脸在仪表盘幽蓝光芒的映照下如同冰雕般冷硬锋利。
他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骨节分明右手腕上那串深色佛珠随着车辆的轻微颠簸而微微晃动偶尔碰撞出几不可闻的清脆声响。
车内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
只有空调出风口细微的嘶嘶声和我极力压抑的、带着血腥气的喘息提醒着时间的流逝。
李伯塞进我暗袋的那个皱巴巴的信封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腰间。
傅司寒那句“游戏才刚刚开始”更是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带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我们要去哪?”我终于打破沉默声音因为干涩和疼痛而嘶哑不堪。
傅司寒的目光依旧锁定在前方的道路上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我:“处理你的伤。
” “然后呢?”我攥紧了手中那块染血的黑色丝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这一次傅司寒透过后视镜扫了我一眼。
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然后取回最后一把密钥。
” 最后一把密钥?!陈伯手中的那把?!母亲遗嘱的真正持有者?! 心脏猛地一跳!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和希望瞬间冲淡了身体的疼痛!但紧接着更深的疑虑如同毒藤般缠绕上来——傅司寒为什么会知道陈伯?他为什么要帮我?他到底在图谋什么? “为什么帮我?”我直视后视镜中那双冰冷的眼睛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警惕和质疑“你想要什么?” 傅司寒的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残酷的弧度:“不是帮你。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是交易。
” “什么交易?” “你手里的东西。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我紧握的黑色U盘“和我需要的……信息。
” 信息?什么信息?关于母亲?关于那个神秘的“芯片”?还是关于所谓的“清除计划”? 无数疑问在脑海中翻腾但傅司寒显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他右手轻点方向盘越野车无声地拐入一条僻静的林荫道。
道路尽头一栋低调奢华的黑色独栋别墅如同蛰伏的巨兽在晨光微熹中显露出冷硬的轮廓。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
冷色调的LED灯将空旷的空间照得如同手术室般惨白。
傅司寒熄火下车动作优雅而精准如同经过千百次演练的机械。
“能走吗?”他站在打开的车门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血迹斑斑的双脚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自尊心如同被针扎般刺痛。
我咬紧牙关强撑着从座椅上直起身赤裸的脚底刚接触到冰冷的地面钻心的疼痛就如电流般直窜头顶!眼前瞬间一片漆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去! 预料中的冰冷地面没有到来。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如同铁钳般扣住了我的肩膀稳住了我摇摇欲坠的身体。
傅司寒身上那股冷冽的雪松气息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瞬间笼罩了我的感官。
“逞能。
”他冷嗤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
下一秒我整个人如同轻飘飘的羽毛般被他打横抱起! “放我下来!”我挣扎着声音因羞愤而扭曲。
素白的旗袍早已污浊不堪腰腹间那片母青的血迹在车库惨白的灯光下愈发刺目。
傅司寒对我的抗议置若罔闻大步走向车库内侧的电梯。
他的手臂如同钢铁浇筑纹丝不动胸膛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一种令人心悸的热度和力量感。
“再动就把你扔给陆家的人。
”他低头扫了我一眼声音冷得能结冰“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发现保险库被入侵了。
” 这句话如同一盆冰水浇下瞬间冻结了我所有的挣扎。
陆家……苏家……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而我现在的状态确实连站都站不稳。
电梯无声上升停在了别墅的三楼。
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铺着深灰色羊毛地毯的走廊两侧墙壁上挂着几幅抽象的黑白摄影作品整个空间透着一种冷峻而克制的奢华。
傅司寒抱着我径直走向走廊尽头的一扇黑色木门。
门自动向两侧滑开露出里面一个宽敞明亮、却冷清得像手术室的房间——全白的墙面不锈钢的医疗设备一张铺着无菌单的诊疗床还有一位早已等候在此、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医生。
“处理她的伤。
”傅司寒将我放在诊疗床上声音简短而冰冷“尤其是脚底和右手。
一小时内完成。
” 医生恭敬地点头动作利落地戴上橡胶手套开始检查我血肉模糊的脚底。
他的手法专业而轻柔但消毒药水接触伤口的瞬间我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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