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反绑着双手和双脚腰部还缠了一圈粗绳另一头牢牢系在门外的把手上。
父亲这次倒是“严谨”得很生怕她有一丝逃脱的机会。
丁浅苦笑了一下试着挣了挣手腕上的绳索粗糙的麻绳立刻勒进皮肉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手机还在寝室充电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事情闹得这么大如果凌寒打电话来舍友一定会告诉凌寒他一定会来救她——可万一呢?他的电话已经好久无人接听或许家里也对他施压甚至没收了他的通讯工具。
不能只指望他她闭上眼深呼吸逼迫自己理清思路。
丁浅瞬间想通了所有关节——父亲能精准找到这里多半是凌母在背后递了刀子。
不或许他早就知道她的去向当年在高中闹得鸡飞狗跳时校方为息事宁人必定透露过她的录取信息。
这些年风平浪静不过是待价而沽的蛰伏。
如今这场大戏分明是凌母的支票终于填够了数字。
原来那日咖啡厅里让你消失的一万种方法竟是最肮脏的这种。
至于医院里那位和蔼的胡伯伯白大褂下的手想必已经接过了厚厚的信封。
诊断书上龙飞凤舞的字迹不过是金钱买来的催命符。
冷静下来之后她看清了这个精心编织的陷阱——用最合法的外衣包裹最龌龊的买卖。
唯一让她想不通的是那份病历——纸张泛黄字迹陈旧显然不是临时伪造的。
难道从她上学起父亲就开始布局?这个念头让她脊背发凉。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的心思深沉得近乎恐怖。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母亲端着一碗白粥走了进来在她身旁坐下。
“娃啊别恨这是我们的命……”母亲絮絮叨叨地说着声音里带着疲惫和无奈。
“那份病历是怎么回事?”丁浅打断她声音冷硬。
母亲的手顿了一下低声道:“你上初中那会儿有个同乡来家里喝酒我给他们端酒菜的时候刚好听到他和你爹说女娃要是不服管就得用点手段……你爹就听了他的早早做了那本病历。
那人说纸和笔迹能鉴定年份得提前准备……” 丁浅的心沉到谷底原来从那时起她就被钉上了“精神病”的标签。
“怪不得他肯让我读高中……怪不得他答应凌寒的条件……”她喃喃自语突然明白了父亲的算计。
“村里其他女孩是不是也有这种病历?”她追问。
母亲摇摇头不肯再说只是舀了一勺粥递到她嘴边:“别问了把粥喝了吧。
” 丁浅偏过头避开勺子:“那个人是谁?收了多少钱?” “……王麻子。
”母亲犹豫片刻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王麻子?丁浅瞳孔一缩。
村里最穷的那户人家住在山脚破败的土房里四十多岁还打着光棍。
父亲竟为了报复要把她推进这样的火坑? 丁浅凝视着母亲布满老茧的双手轻轻的说:妈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丁母怔住了。
记忆深处那个鲜活的姓名早已在三十年的炊烟里模糊成老丁家的。
她下意识搓了搓围裙上的油渍那里浸透了她半生的柴米油盐。
妈这世上除了拳脚相加的丈夫还有会为妻子捂热被窝的男人;除了灶台边的方寸之地还有能让女人绽放光芒的广阔天地。
她的目光轻轻拂过母亲鬓角的白霜那是您认下的命不是我的。
母亲端着碗仓皇而逃房门再次锁上。
黑暗里丁浅咬紧牙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绝不会认命!何况这也不是她的命。
她只是一时大意! 第二天母亲再次推门进来时丁浅正蜷缩在床角。
晨光从门缝里漏进来照亮母亲半边脸——眼角的淤青像一团发紫的墨肿胀得几乎睁不开。
丁浅的喉咙一紧所有想问的话都哽住了。
她沉默地张开嘴任由母亲一勺一勺喂她喝粥。
粥是温的带着焦糊味像被匆匆煮好又匆忙端来的母亲的手在抖勺子磕在碗沿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直到最后一勺粥咽下母亲才突然俯身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声音轻得像一阵风: “是今晚。
” 然后她迅速直起身端着空碗快步离开仿佛多留一秒都会被定罪。
门锁“咔哒”一声落下丁浅的呼吸几乎停滞。
“今晚?”比预想的还要快。
她费了很大的劲才把手从后面挪到前面来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麻绳勒出的血痕已经结痂但肌肉因为长期束缚而僵硬发麻她试着动了动手指刺痛感立刻窜上肩膀。
没时间了。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母亲不敢放她走那两个弟弟更加指望不上而她那两个哥哥走出大山后就很少回来父亲更不会给她任何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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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救赎凌寒浅浅开第47章 囚徒来源 http://www.ynxmg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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